“他一直都紧张。只是,”鱼晚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我觉得他们两个,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感觉,似乎是有进展了?
“什么不一样了?”
偷香窃玉的贼,今日明晃晃地推门而入。
他是客人。
见霍时渊进来,秋荷和如意都连忙退下。
吱吱把屁股对着霍时渊示威,被霍时渊用扳指打在屁股上,捂着屁股,捡起扳指跑了。
鱼晚棠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和霍时渊的亲近,趴在床上甚至没有起身。
霍时渊自然而然地走过来,接替了如意的工作,帮鱼晚棠放松起站了一天而紧绷的小腿。
“疼,”鱼晚棠受不了他的手劲,忍不住出声,却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娇柔过度,“轻点,你轻点……”
霍时渊听得口干舌燥。
娘的,要是鱼晚棠这般声音日后被人听去,他会想杀人。
所以他成亲的时候,一定让人把院子团团围住,有听墙角的,杀无赦!
霍时渊把动作放轻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