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琦墨面色微沉,复又无奈的笑道:“冉儿,你的夫君可是趁人之危的人?”
罄冉一愣,明白过来。那日凤瑛身上带伤,她先前见凤瑛几招致童珉怀于死地,以为凤瑛的伤早好了,所以还不明白凤瑛为何才一会就落了下乘。可蔺琦墨和凤瑛交手,怎会不知凤瑛的伤没好。蔺琦墨不是趁人之危的人,纵使他当时怒极,也不会行小人之举。
罄冉顿时苦笑,闷声道:“我就知道!我果真是最蠢的那个!”
“所以,要受到惩罚!”蔺琦墨说着,拉住罄冉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凑上面庞,蛊惑道。
“冉儿,你该怎么补偿我?这两日想的我好难受,抚摸我,吻我,乖……”
他的语调如同上好的丝滑绸缎,又若低沉而沙哑的琴弦缓缓拉响,罄冉不由受到蛊惑,动情的环上他的脖子,凑上红唇。
这一夜耳鬓厮磨,几度疯狂,注定又是一个无眠夜,直至天边的鸡鸣叫响,两人才沉沉睡去。
有句老话说得一点没错,夫妻打架历来都是床头打床尾合,越吵越甜蜜,越吵越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自冷战两日,罄冉和蔺琦墨的感情俨然变得更好,每天都呆在一起,甚少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