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浔也想要拽个草来揪,奈何自己脚边没有,要想拽个什么东西只能走几步,未免显得有些蠢,便叹口气点点头,“别的暂且不清楚,但他以后从事的职业应该会受到限制。”
这一点陆硕知道,他微微凝着眸子思索了一会儿,随后松了口气,“我没听冯宴清说过想要从事警察之类的工作,我记得他好像说过想学金融,回头自己创业,让家里人对他刮目相看。”
可话说到一半,陆硕刚松掉的那口气就直接不上不下的梗在了喉咙里。
怎么会没有影响呢,就算他以后真的创业开公司,怕是公司也会受到冯文山的影响,别人提起他的第一句话,很大可能是这是冯文山的儿子。
两人在外面出着神,又过了大概三四分钟,霍安之从里屋出来,两人齐刷刷地把脑袋扭过去,阮清浔问,“怎么样?”
“他有点饿,想吃饭。”
陆硕立马站起身来,“我去替他盛。”
他刚一走,阮清浔立马跳起来把霍安之拉到一边,“你怎么跟他聊的?”
“没怎么聊,他自己想通的。”霍安之平静道:“我说了他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
“滚。”阮清浔使劲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我没说他脆弱,但合着你这进去半天,全靠他自己开导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