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直到他被从河里捞起来,我才再次见到他。”
“你肯定死者就是伍德吗?”
“我还没讲完呢。”亚当斯满腹牢骚地插话道,“伍德还说了点别的。他说他今晚不能多坐几趟船了——他约了人在新泽西那边见面。”
“你确定吗?你有没有听见这话,萨特船长?”
“这个多嘴的浑蛋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话,长官。还有,死者就是伍德——我见过他几百次了。”
“亚当斯,你说他今晚不能‘多坐’几趟船了。他有到了对岸也不下船、继续多坐几趟船的习惯吗?”
“不能说那是一种习惯。但有时候他心情好,尤其是夏天,就会多坐几个来回。”
“我没有别的问题了,二位。”
两人转身准备离开,又听见哲瑞·雷恩威严的声音,当即停下脚步。布鲁诺搓了搓下巴。“请等一等,布鲁诺先生,”雷恩和蔼地说,“我能问他们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您随时问,什么问题都可以,雷恩先生。”
“谢谢。亚当斯先生,萨特船长,”领航员和船长瞠目结舌地注视着雷恩,注视着他的披肩、黑帽子以及那根模样可怕的手杖,“你们有没有看见伍德离开同你们讲话时所站的顶层甲板的位置?”
“当然看见了。”亚当斯立刻回答,“我们接到信号,把船开出去的时候,伍德朝我们挥了挥手,就回到顶层乘客甲板的遮篷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