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漠北成万家灯火俱已熄灭,只剩下城头还有一抹亮光,映着外边的黑暗,同外面巨大的黑暗相比,这一抹亮光,着实是小的可怜。
如同在大海中投进了一颗小小的石子,轻飘飘的,仿若是开玩笑。
同白日的热闹非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宇文昭眉眼间闪过一抹冷厉的杀气,“我漠北的臣民,同样是人,为何就要屈居在漠北这冰天雪地的地方?为何不能享受到江南的四季如春,美景如画?”
他往前迈两步,在城头站稳,目光讳莫如深,“若是我们能够挥师入中原,我们的臣民,便再也不用受这种苦难,也不用因为牧草连年迁移,也能够种植庄稼,过上稳定的生活。”
“我听说,裴翎珩自从成了亲,便将他那位美娇娘视若珍宝,若是能够生擒那女人,何愁裴翎珩不会投降?大晋没了裴翎珩,就是一盘散沙,我们攻入大晋,夺取城池,便如同探囊取物,简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