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姑娘果真聪慧,难怪文儒会让你做主香丘事宜。”
“贾大人谬赞了!”
“文儒已经两月不曾来信,貂蝉姑娘这边?”
貂蝉轻叹,道:“两日前倒是来过信件,只是说了些家常,并无其他。”
“我二人在长安亦半年有余,文儒却从未下过一道真正命令,真就只是探查长安信息?”
“卫郎之心,妾身猜不透。”貂蝉答。
“那就劳烦貂蝉姑娘给文儒书信一封,就说他再不动手,王允便要坐上丞相之位了。”
貂蝉面露惊异:“此事为何香丘不曾觉察?”
贾诩笑道:“自是假的,但王允近日在朝堂颇有几分嚣张,恐怕初心已变,问问文儒的意思罢。”
“妾身知晓,若卫郎回信,我会即刻告知贾大人。”
贾诩此刻却摆手道:“罢了,估摸文儒回信只会是‘静观其变’四字。”
话落,贾诩离去,貂蝉则立刻派人给陈留的卫辰送消息去了,待其收到信,已经是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