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文琅看她欲言又止的神色,了然一笑,温声问道:“是还要我再办置什么回来?”
秦深叫他猜中了心事,讪笑笑,也不藏掖着:
“锅碗瓢盆,筷箸汤匙,大多破烂些,还有油盐醋也紧缺着——不催着,你方便就回,若不成,赶两天我和娘去一趟城里办置也成。”
文琅点头,心知确实是自己疏忽了,他把这事儿记在心里,决定办了事,一定再回家一趟。
之前抬得的女人,她们自认为嫁给个太监,是天下最苦的女人,无一不是自怨自艾,寻死觅活的,哪里会管家里油盐琐事?
像这种被人在家惦念、需要着的感觉,文琅还是头会儿感受到。
天色已晚,秦深灭了油灯,脱下外衣和鞋子上了床,两人互道了声安,然后便分头睡去了。
窗外头夜风肆作,堂屋里头一片静谧。
008再起风波
晨起,文琅已经不在,秦深擦牙洗脸,穿整好衣衫,推了堂屋门出去。
庚子因被蛇咬了,来回折腾着身子,这会儿还睡着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