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店里请了几个手艺精湛的师傅,但是客人点名希望能够吃到欧阳文殊亲手设计出来的样式。
于是,欧阳文殊突然忙了起来,宝妹本来自告奋勇的从旁帮忙,可是不久她就发现,欧阳文殊一次研究的痴迷,完全把她凉在了一边,从日出到日落,一眼都没有看她。
结果,当欧阳文殊兴奋的完成一个新产品之后发现陪他在夜风里坐了一晚上的宝妹,趴在桌子上额头发热,显然是困得睡着了,又被晚风溜了一下不小心感冒了。
不管宝妹如何解释不是因为在这里才发烧,而是昨儿个晚上想事情不小心掉到自家的池塘里才会生病,欧阳文殊就是不同意她以这样的身体呆在他身边陪着他忙碌。
虽然欧阳文殊的性子温和随性,可是就某一方面来说,可以说是固执的可以。
百般唇舌试尽,宝妹耷拉着耳朵哀怨的看着他,痛苦的说:“必须回家吗?”
“必须回家,养病!”
后面两字说的极重,相处的日子久了,欧阳文殊稍微能摸的清宝妹迷糊大咧又无所谓的个性,刻意强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