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但只要盛汐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帅气地理了下碎发,冲镜尘元君说:“师父,我来给您请早安。”
镜尘元君:“……倒也不必如此多礼。”
他扶起盛汐,看到追过来的渊羡等人,尤其是这群孩子中还夹杂了个气冲冲的归长老。
镜尘元君挑眉:“小汐御剑又差点削平你脑袋了?”
归长老要气死了:“她那是学御剑吗?她那是拆家!宗门里所有人的房子都被她砸了个洞!”
盛汐好委屈:“是飞剑带我去砸的,你骂它就好。”
归长老怒吼:“飞剑不是你在控制?”
盛汐更委屈了:“那我也没砸您的屋子呀。”
一提这事,归长老更生气了:“你还好意思提?你是没砸我屋子,你那一剑差点扎穿我脑袋!”
归长老当时正悠哉趴在寒潭底下小憩呢,忽然察觉到有杀气,脑袋本能地往乌龟壳里一缩,一柄剑就那么明晃晃地扎到他面前。
要不是他躲得快,脑袋这会儿都被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