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敢’耽搁了‘想要’,少爷。”
“对对!那猫是怎么回事?”
“如同一只畏首畏尾的猫。”
“一点不错。这些词儿你都怎么想出来的?打死我也不行。你刚才说果丝的情况是一样的?”
“是,少爷。他每次一打算求婚,就瞬间丧失了勇气。”
“可他要是想娶到这位女士,就总得说出来不是?我说,礼貌起见,总是要提一提的。”
“正是,少爷。”
我沉思了一会儿。
“哎,看来是不能避免了,吉夫斯啊。我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粉克-诺透这家伙居然也会成为那什么力量的阶下囚,不过既然如此,他觉得这事儿棘手也是自然的。”
“是,少爷。”
“瞧瞧他过的日子。”
“是,少爷。”
“估计他多少年都没跟女士们讲过话了。吉夫斯,这对我们所有人都是一个教训啊,做人不能把自己关在乡下呆望着玻璃箱。要是这么过日子,那就没法成为支配这世界的男性什么的。生活只给我们两种选择:一是把自己关在乡下呆望着玻璃箱;二是追求女士手到擒来。两者不能兼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