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翡颜给我喂的药味道与先前的解毒药有些不同,但中原和滇南地理位置差异极大,物种不一,他们那里的药和毒,在缺少科技鉴定能力的情况下,想仅凭味觉分辨出具体有哪几种药变更了却有些困难。
我这两日身上剩余的毒素不多,身体虽然虚弱,但手脚却也有了些力气,只是不敢让翡颜知道。今日吃着这药有异,便不动声色的将手肘抵在腰间穴道上,药一进食道,立即被激得尽数吐了出来。
翡颜大惊失色,慌忙替我拭擦秽物,急声问道:“你怎么了?”
“天太热,中暑了。”我被毒素所侵的身体没经过复健,控制不住力道,这下暗手过重,吐得我头晕眼花,涕泪横流,十分不好受。我一面就着翡颜递过来的水漱口,一面问:“阿翡,你能不能替我请个汉人医生来?我大概不适应你们的巫医配出来的药,越吃越难受,实在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