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定。”
“最后,沿河府所有遭灾的百姓可曾安置好?”
“妥当,已为灾民搭建了简易竹棚,大人可随时去看。”
素怀安看着对答如流的江宗年,觉得对方好像早有准备,似乎就在等着她来问的这一天。
此时,锦宴楼外雷声阵阵。
宴席上众人谁也不敢在素怀安和江宗年之间插嘴,都是老老实实坐着,宛如木偶。
素怀安忽然起身,对着江宗年行了一礼,“江大人一番好意,素某记在心上,但此行数百余里,路上紧赶慢赶,心中记挂只为一事,就是处理好沿河府水患这档子事,素某实在无心饮酒,这档子接风之宴,带到沿河府云开雨晴,百姓安乐,素某自会来向江大人请罪。”
江宗年耳听的不对劲,他再也假意不下去,知道素怀安不吃软,便只得硬着来,他拍桌而起,一声戾喝,“素怀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素某想要及早上任,勘查沿河府旧有堤坝,规划一下新的堤坝建址而已。”素怀安凌然不惧,她来这里之前就知道这是块难啃的硬骨头,便是抱着与之两伤的心来的,再者,唐月早早跟她交底,她心中有数不慌。
“好你个素怀安,忒是不识好歹,就算不给我面子,难道这许多人的面子也不给吗?”江宗年眼中射出凶狠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