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索尼便晕了过去。
在赫舍里府,索尼醒来后不禁老泪纵横:“怎么就变了呢?鳌拜当初无惧多尔衮淫威,忍其迫害,也要同我一起誓死护住太宗血脉,扶持先皇登基,可如今呢?他都做了些什么啊?竟如此欺辱皇上,那可是先皇的骨肉阿!”
他自知大限将至,对二子索尔图说要见皇上与皇后一面,索尔图这才匆匆入宫。
索尼看到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大儿子噶布喇,一脸心疼:“儿啊,你别怨阿玛经常打你,实在是阿玛担心有一日会护不住你,怕你被歹人利用,又怕你遭他人陷害,只望板子能给你长些教训。”
噶布喇闻言失声痛哭起来:“儿从未怪过阿玛,是儿不孝呀,让阿玛跟着儿操碎了心。”
索尼不由伸出手去擦他的眼泪:“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哭得跟个姑娘似的,这叫你阿玛如何放心得下,你是想让我连走都走得不安心么?”
噶布喇断断续续的抽泣道:“儿以后再也不惹阿玛生气了,只要阿玛能够康复,让儿折寿多少年,儿都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