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凭从旁人嘴里听到他,也有种异样的心情。
她笑说:“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徐济之说:“他说, 有个病人, 对他很重要。一定要治好。我问他是男的是女的, 他说是女的,我还以为是他的母亲呢。”
冯凭被这一句逗笑了:“那他怎么说呢?”
徐济之说:“他说是贵人, 我便明白了。”
冯凭说:“他同你说起过我吗?”
徐济之默了默, 低头笑:“他说起过。”
冯凭说:“他怎么说?”
徐济之说:“他跟我讲过娘娘的身世。说他跟娘娘相熟, 是因为当初入宫教过娘娘学习书法。”
冯凭说:“除了这些呢?”
徐济之说:“他问我,娘娘可否再有身孕。”
冯凭红了脸笑:“你觉得李益这个人怎么样?”
徐济之说:“臣倒觉得, 李大人的性情跟娘娘有几分相似。”
冯凭说:“我吗?”
徐济之笑说:“臣有一次犯病, 当时李大人在场,他的反应动作,倒跟娘娘是一模一样。臣觉得他跟娘娘很是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