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生眯起眼睛突然回想起她来，好像只有宋奶奶符合这个情况。
“你是宋奶奶的家属，怎么证明？我从来没有见你探望过她。”
他好像被问到了，突然调整姿势半坐了起来。
那老男人的视线在人群中搜寻着，突然在某处停了下来，目光愤怒得好像要着火烧起来。
“她！”
他直接站了起来，手指指着在远处站着的宋时安。
众人随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呆愣住的女孩。
“她就是我女儿！”
越过这群来看戏的病人家属，宋强径直走过去直接掐住了她的胳膊。
童年家庭暴力的阴影瞬间像浪潮一般一波波将她淹没，让她几乎呼吸不过来，任由她的生父这么拉扯着她。
两人站在中心，接受旁人如炙烤般的审判眼神。
“看样子那男的说的是真的，没想到宋时安这么老实本分的女人会摊上这么一个父亲。”
“这两个不会是联合在一起的骗子吧，说是父女，怎么一点都不像？”
“奶奶还躺在病床上，外面两个至亲就来讨钱了，这和乞丐有什么区别？”
……
议论声有属于病人家属的，也有属于医生的。
舆论能淹死人，也能慢性杀死站在正中央的宋时安。
“这就是你父亲吗？宋小姐。”
姜医生走了过来，他通过和宋奶奶的交谈，大概了解她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