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他」。
一刹那闪过我脑海的念头就是我和薄宴时。
难道燕栩学长写的是我和薄宴时的恋情?
下一秒我甩开这个想法。
旋律如水缓缓流泻。
我在哗啦啦的水声中侧耳倾听,听到那句「坐他自行车后座的她没想过未来」,眼泪猝不及防的砸上地板。
如果问二十六岁的棠梨离开薄宴时痛不痛。
大概是痛,但成年人的痛,也不过是心脏疼一下,一笑而过。
如果问二十六岁的棠梨离开十六岁的薄宴时痛不痛。
依然是痛。
只是这种和美好剥离,像抽筋剥皮,每一吋都黏连着血肉,撕扯着不甘。
从浴室出来,在一片模糊中我看清了滚过屏的歌词。
我捏紧了手机。
次日去公司,跨入我的独立办公室,一眼就见到了薄宴时和白盈盈。
他们明显闹了别扭,白盈盈撅着嘴,“昨晚为什么突然离开,你知不知道昨晚我找你快找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