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业胜利近在咫尺,怎么总是有拖后腿的人?
窦屏越想就越是愤怒:“都给我滚上来!”
声音更大,也更愤怒了。
将士们脚下生根,还是在原地一动不动。
窦屏啐了一口,再度将手中兵符高高举起,用权势压制着道:“兵符在此,我命令你们进攻,若不服从命令,便依照军法处置。”
他的言语森冷,毫无情面,将士们真真是想一走了之,可那块兵符出现在阴云下时,就如同一根根无情且坚固的锁链将他们生生压制着,也生生捆绑着
他们内心所想,却根本无力撼动分毫,只能在瞬间被这块兵符支配着,控制着,形同木偶一般麻木地根据窦屏的命令行事,再无反抗的可能。
望着那一张张丧如考妣的脸,窦屏蹙眉轻斥,暗骂了几分晦气,可见他们如机械一般的搜捕、探查,根本无力反抗他心下便多了几分快意,不觉嘲讽地道:“还跟我耍横,真以为各个都是什么大人物了?到头来还不是被我手中的兵符支配,一个个的都只是我窦王府养的狗罢了,狗不听话了,自然是要敲打的。”
不听话的狗。
敲打。
仿佛是在影射着什么。
本就面色不虞的将士们听后,脸色变得更加惨白难看,可他们怨了也就只能怨了,终究不好对窦屏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