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欧阳彦写下的遗书所用的纸告诉我的。那是女性专用的绘画纸。如果一个人对画纸的使用都如此挑剔,那么这只能说明她精通绘画,并无比热爱绘画……”
这样一个细节,竟成了一个天大的破绽,这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假燕铃抿紧了嘴唇,咬着牙,恨声再问:“还有呢?”
“二、茶几上的花。圣诞蔷薇的花语是:追忆的爱情,而雏菊的花语是?:隐藏的爱情……看到这两种花时,我就在想,这是不是你自己买的,如果不是,也许是别人想追求你,可是这又有点说不通;如果是,一个曾经热烈爱过的女人,为什么会喜欢这两种花?仅仅是巧合吗?我觉得不是,这该是你对自己爱情的凭吊。我想,你该是欧阳彦的爱慕者,最后却成了置欧阳彦于死地的助力……”
话未说完,假燕铃脸色大变,厉声怒喝了出来:“住口!”
这人额头上青筋暴起,可见刚刚那句话戳到她的痛点了。
傅禹航往后退了一步,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下说:“三、刚刚你和我们攀交情时,我一不小心瞄到了垃圾筒里有两个用空了的药瓶,美国辉瑞公司的药,贵得吓死人,一个月得有七八万才能买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