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都在议论这件事吧?”她问道。
我有点吃惊,因为她认定我完全知道她家门的不幸了。
“我刚刚回城。我见到的唯一一个人就是罗丝·沃特福德。”
斯特里克兰德太太拍了一下手。
“她说了什么?把她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我。”我欲言又止,可她坚持要听,“我特别想知道她说了些什么。”
“你知道人们是怎么嚼舌头的。她说话靠不住,不是吗?她说你丈夫把你抛弃了。”
“就这些吗?”
我不愿意重复罗丝·沃特福德离开时提及一个姑娘在茶庄辞职的话,便撒了谎。
“她没有说他和谁一起离开了吗?”
“没有。”
“这就是我想知道的了。”
我有些迷惑不解,但是很清楚我可以离开了。我和斯特里克兰德太太握手告别时,我跟她说要是我对她有什么用,很愿意为她效劳。她浅浅地笑了笑。
“不胜感激。我知道没有人能帮得了我。”
我感到局促之极,不知道该怎么表示同情,于是转身和上校告别。他没有握我的手。
“我也要走。如果你走维多利亚大街,我和你同路。”
“好吧。”我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