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不知张扬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道:“大王,臣愚钝。”
“不,你一点都不愚钝,刘璋父子是废物,这你早就看出来了,所以在孤的人联络上你之时,你没有丝毫的犹豫。但这一次,永年,你本为益州人,莫说这些盐商的事你不知晓,可你为何不曾提醒阎圃?”
张松沉默了,为什么不提醒,这个原因其实很简单,他和阎圃之间并没有什么矛盾,但官场之上,很多事情并不需要仇怨,他和阎圃又没什么交情,看阎圃吃瘪,然后由他来收拾残局岂不是最好?
问题是事情的后果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这种残局已经不是他能够收拾的了。
张扬也无意在这种事情上深究,继续开口道:“此事暂且不提,孤且问你,那些盐商的实力如何?”
张松沉吟皮纳克,道:“那些盐商财力雄厚,为人也谨慎,具体的数额臣不知晓。”
张扬摇摇头道:“孤问的不是他们的钱财,而是武力,盐商手下有多少亡命?器械又如何?”
亡命,就是亡命之徒,可能是杀人之后的逃犯,也可能是江洋大盗、山贼马匪,同样也可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游侠。
张松苦笑一声,他已经从这句话中听到了张扬蕴藏的杀气,这次的事恐怕无法善了。
“各家的家丁不少,若是将城外的也都算上,臣估计最少得有上千之数。至于兵刃铠甲...这个臣确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