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婳听得心里暖,笑着道了谢,等他出去了,才觉得头晕起来。不等头发擦干,人就歪在床边沉沉睡了过去。
长孙祁烨过来时,她已经睡沉了,一摸额头,竟还滚烫。
“常青,去传大夫……”
方伯刚好到门口,吓了一跳,忙道:“不必传大夫,阿慕没事的,我已经煎了驱寒的药给他了。”
长孙祁烨睨了眼旁边的药碗,朝常青看了眼,常青会意,悄悄退下了。
方伯看着捂得满头大汗的人,又去洗了帕子给她盖在额头上,这才忍不住小声道:“殿下,阿慕身子弱,如今又病了,您看能不能让他休息几日再去做事?”
“嗯。”长孙祁烨闷闷应了声,才扫了眼方伯:“你好生照顾他。”
“是。”方伯连忙应下。
“你先出去,我在这儿待会儿……”
“可是……”
“出去!”长孙祁烨莫名的恼起来。也不知是恼恨今日由着她被推落水中见死不救,还是恼恨常青回来说,阿慕一副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的样子。可自己是主他是仆,他凭什么跟自己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