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润嫔连连说了三次,终究忍不住站起身,火箭筒子似的冲我开炮了,“您可真会说话,我说这兰妃的位子怎么坐上去的,除了手段,还要会说不是么?可光说不练没有用呢,会说的人多了去了,背后若是没有人撑着娘娘您的腰,嘴再厉害也坚持不了多久吧。”她挑衅地看着我。
我再次坐回凳上,轻笑一声,低下头,“润嫔既然静不下心喝茶,就请回钟粹宫吧。您的腰有多少人撑着我不知道,不过我猜又有孩子,又有显赫家世,该是能撑很久的,恭喜润嫔了!”我不再看她,掉转头去拿手撑在桌上,托起腮旁眯眼打盹。
跟这种人说话真累,连出门去时也幅度超大,身上玉佩银铃碰撞在门框上,好像我那门框得罪了她似的。后台?呵,有后台又怎样?我可没仰仗着她过日子。
难怪润嫔这样趾高气昂,原来有后台呀,呵,好像她的后台还得跟着我的后台混饭吃吧。唉,就说那润嫔愚钝,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奕泞是死撑我的!不过也说不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没准儿奕泞看在自己孩子的份上就帮着她踩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