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目光闪烁,已经顾不上喝酒了,试探道:“我这干采购的,旁边也就是糖业烟酒公司。”
“……”
应淑微妙地沉默了下,张主任怎么就老找那些肯定衰亡的地方跑,国字牌烟酒糖业公司顶多只比饮食管理公司多撑了不到十年,刚进入二十世纪就凉得透透的了。
“这个我不太了解,张主任多找人问问。”
“没事,我看你心里是有想法的,说来听听。”
应淑教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只好含糊地说道:“烟草且不论,我觉得糖、酒迟早会下放私人的。”
张主任沉吟,他心里不赞同应淑的想法。
糖是战略物资,也是重要的化工原料,酒就更不用说了,国家一向管控严格,前两年更是加强了管理标准,严格执行专卖制度,设立糖业烟酒公司专门收购出售。
怎么会下放到小个体户手里买卖呢?
应淑察觉他不信,自觉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便不想再多说,避免说出些不该是她这个身份能知道的信息。
短短几句话,刘老三已经听傻了眼,他知道应淑的根底,不由小声问:“这些东西,你都是打哪儿知道的?”该不会是瞎胡说吧?
应淑嗯地反问了一声,也一样小声回他:“三哥,你没看报纸吗?科学家谢华安在袁伯伯之后,又研究出明恢63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