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衿恍然大悟，“你为秦霄和端端做了亲子鉴定？”
乔可艾点点头，不由有些得意道：“我还是很聪明的吧！”
唐子衿无奈地摇摇头。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当初秦霄也是通过跟端端的DNA亲子鉴定，确定你就是沈星挽，没想到……”
唐子衿的话还没说完，乔可艾蓦地打断她，诧异道：“你是说，秦霄也知道我就是沈星挽？”
唐子衿惊讶地眨了眨眼，肯定道：“当然啊！你不知道？”
乔可艾摇头，“我一直以为他不知道。”
唐子衿不禁笑了，“你不知道他知道就决定接受他了？你就不怕他真的爱上了乔可艾，而不是沈星挽？”
乔可艾得意地笑笑，豁达道：“那有什么关系，因为我知道，不论他爱的是乔可艾，还是沈星挽，他爱的都是我，不是吗？那我还计较什么呢？”
唐子衿看着她聪慧的眸色，忽然就想通了。
无论是从前的沈星挽，还是失忆后的乔可艾，她从来都是这样通透的。
她总是可以轻易地透过混乱和迷雾，看到那最真的本质。
“可艾，还好你不是我。”唐子衿彻底放开了心结。
这个秘密压在她心头太久了，这四年，她其实没有一刻真正的轻松过。
不过想起她给乔可艾打电话的初衷，她连忙收敛心神，沉声道：“对了，沈星月，我要跟你说的就是，当年就是沈星月把你骗到面粉厂，害你差点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