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时宴第一次如此语重心长的和她说话,不掺杂任何目的和阴郁,自然到他像是一直默默守护她的知己。
孟舒苦笑一声,“别再打着什么为我好的旗号了,想当初沈淮序还不是一样?你们沈家人出自皇室,天生的绝情和无情,每个人脸上戴的面具都不一样,可到最后伤害无辜之人却是如出一辙!”
提起沈淮序,沈时宴压根就不屑一顾,他坐到床边,紧邻孟舒,语气有些耐人寻味道:“你拿孤和他相比,到底是想要抬举他,还是在贬低孤?”
孟舒皱眉,略微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下,与他扯开距离,“一开始明王对我说,是真心拿我当朋友,想真心帮我之时我信了。
可直到最后才发现他不过是在替长公主做事,而且任何事,任何人以及任何观念,都不可能改变他对长公主的那份忠心。
那你现在又与他有何不同?表面上口口声声的是在帮我,实际不过是为了你的私心,还有你自己的计划在做铺垫,我也好,还是谢景初也罢,只不过是你成功路上的一块垫脚石罢了!”
沈时宴掀起眼皮,那双如妖孽一般的双眼迸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精光,“孤和他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