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流羽跟沈玉卿不熟,心里也装着事,并未察觉到沈玉卿的异常。
但秦砚何等精明?他与沈玉卿多年至交,对他也是了如指掌,见他的模样,明显是心中有鬼。
鹰眸闪着锐利的寒光,在他身后的厢房里转了一圈,门开得不大,他也看不到什么,却注意到了桌子旁的地板上,那几点暗色的痕迹。
秦砚双眸微眯,那是血?
这么多人在,秦砚也没有把事情闹大,便听从沈玉卿的话,换到另一间厢房。
只是趁着沈玉卿不注意,秦砚转身吩咐了侍从一句。
姜酒坐在地上,背靠着屏风,腹部的伤口还未止住,血腥味令人作呕。
她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声音,挣扎着站起身来。
门突然被推开,一道脚步声逼近,紧接着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姜酒一惊,隔着屏风看见了一道身影,握紧了手中的匕首,在那人靠近时,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却被对方拦住。
“阿酒,是我。”
看着容肆的脸,姜酒顿时撑不住了,卸了浑身的力道,歪倒在他怀中。
“你怎么才来?”
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