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来到了九月份。
唐丘已经开学,前几天就坐高铁走了。
而他们这几个遥京大学和遥京大学对面的,则因为遥京大学突如其来的霍乱疫情将新生报道推迟到了两周之后。
最后是唐丘后槽牙都咬碎了,泪别这几个洋洋得意的人。
几人的生活在这些天没什么变化,唯一算的上改变的只有程椋,她的头发逐渐留长,走在街上总会被认出来,很多年轻人都请求要了一张合影。
不少知名艺术家想收她为徒弟,却被拒绝。
倒是她自己郑重地准备了好多天,带了一堆自己画的画和没有发表的论文找上了王晔教授,请求拜对方为师。
王晔教授当时被惊到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最后还是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前些日子我已经在采访中说了想收你为徒,你本不必再自己来求师。”
即使王晔教授向来不在意那些虚名,他也知道比起自己拜师,若是程椋在这个时候被人收徒,天才之名会更加响亮。
大多数人稍稍思索,都会衡量一下利弊。
但这个小姑娘只是沉稳地看着他:“生我者父母,教我者师傅。”
“我自幼看您的讲座,三十二场讲座碟片我反复看了数遍,其中在耶尔敦大学地那场讲座中,您曾经用英文说过,to do learning conscientiously and conscientiously as a teac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