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啊!
魏恒拿起徐天良的手机,关闭免提,放在耳边,道:“我现在有一种感觉。”
“你说。”
魏恒看着道路旁寂静无人、一望无垠的雪地,看到风卷起雪地的雪末,旋转飞舞,依稀是一个少女的模样。
“从江雪儿失踪,到蒋紫阳被绑,再到江凯华被捕,从开始到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像是一出戏,这出戏里有导演、编剧、剧本和演员。剧本至关重要,只要我们找到剧本,就能捋顺前因后果,或许还可以找到蒋紫阳和江雪儿。”
没错,发生的种种,一切的离经荒诞,都像极了是被一只藏于幕后的手所推动。
邢朗迟疑道:“你认为江雪儿还活着?”
魏恒极轻地叹了口气:“人死了,总要见尸。”
“我知道了,有消息会通知你。”
挂了电话不久,徐天良把车停在了省道路边,跳下车揣着手往四周白茫茫的旷野看了一圈,问魏恒:“师父,咱们来这里干什么?”
“找蒋紫阳的车。”
郊外风大,寒风夹着碎雪在空气中穿梭低吟,刮在脸上如刀割般疼痛。徐天良几乎把整张脸都缩进羽绒服里,只露了一双眼睛和浓黑的发顶,像只畏寒的小松鼠般袖着手寸步不离地跟在魏恒身边。
这条公路傍山而建,中心是低矮却绵延数百米的小山坡,两边修建公路,公路外接壤着一望无际的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