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男人，这不是你能够说得清的，再者，你可是试过我了？不然你怎会知道我不是男人？”没想到李长思的话先开始难听的。
第473章知道是他
“长思！”李靖夫人也听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儿子的话太过于粗俗，难道他现在已经不记得自己从小是怎么教他的了吗？
李长思这下才不说这种话了，只是那样子看起来仍旧十分的欠揍。
程怀亮深吸一口气。
“趁着我还能够和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自己就要抓住这个机会，不然的话，我也很难确定自己会不会做出些不是很好的事情来！”
李长思听后，心里一激灵。
他同时也很佩服程怀亮的心态，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人一个脏字都没有吐，甚至面不改色，说出来这话的时候，神情都淡然的很。
只是这淡然里，有一种让人难以言说的冷漠感。
“我可知自己做了些对我不太好的事情！要知道我现在对你做的，不及你对我做的百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