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劳动阶级被设计成了解放的无产阶级:基于身受资本主义关系束缚的多种劳动者共同体,形成一个唯一的、有觉悟的和自主的集体主体,该主体有能力把全人类从伤害中解放出来。在这种看法中曾有某种悲剧性的事情:社会受躁狂症的折磨,经受可怕的净化。因为社会所受罪行的伤害并不是一种人们通过法庭前的诉讼能弥补的损失,而是一种伤害,并且未曾有法院可公正地倾听两个当事人的声音,即劳动者和资产阶级。劳动者的权利实际上是人类的自治权。阶级斗争的真正赌注是这个权利:“阶级反对阶级”,不考虑民族、性别、种族,也不考虑宗教信仰。
典型的旧角色身上存在的体制已只能以角色的名义模仿辛辣的诙谐。他们依次死亡,毫无例外。大家都担心,这个过程将花上数年并且如果没有剧烈的动荡会毫无进展。但我们还没有发现有什么能抗拒这个过程。在这个完全是“实践的”批判的出乎意料的诉讼中,作为这样的劳动阶级没有起作用并且将来也不会起任何作用。国际工人运动已消失在局部的团体中,这些团体除了旨在保护某类劳动者的利益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目的了,而阶级斗争与其他要素一起一直是反对对制度的发展进行抗拒的力量。然而,我已说过,制度的发展需要这样的障碍来改善其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