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穷二白的她来说,必须经济独立了才有资格任性,起码她能够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负责。
她曾把这个想法告诉过李牧言,后者充分尊重她的意见,表示他愿意等,好几次快擦枪走火时都忍住了,宁愿去冲凉水澡都绝不强迫她,可见那时候的李牧言的确爱惜她。
可世事难料,没等她毕业工作两个人就分手了,还是那么难堪的方式,连朋友都没得做,留在她身边的人从李牧言变成了李成玦。
林谙和他的第一次就发生在新家的床上。
她工作后少不得有要喝酒的场合,有几次身上带着酒气回来,虽然味道很淡,还是被嗅觉灵敏的李成玦嗅到了。
作为她的男朋友,李成玦非常不赞同她饮酒,倒不是对女生喝酒有偏见,纯粹是因为她酒量太差,担心别人把她灌醉后趁机占她便宜。
他曾严肃地和她这个问题,并教她如何拒酒,她每次都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三言两语敷衍过去。
李成玦恼了,某天再登门时就拎了几瓶他爸酒窖里藏的好酒来,口口声声说要陪她练酒量,大的目标不说,至少得练出个半斤白酒的水平,省得以后被别人几杯酒就灌醉了。
他彼时手环胸昂着下巴,大有她不答应就要她好看的架势,林谙没法,笑啐两句后勉勉强强答应了。
那天是他们交往整一百天,李成玦先前就念叨着说要精心给她准备个礼物,林谙觉得好笑,又不是小孩子出生一百天有个百日礼,叮嘱过他别买贵重物品就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