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种工业,不能在国家监督之下自己定出一种法规,定出若干制度么?这似乎并非不可能。惟我们对于此等方法究能有何种期望,则尚须等待美国与意大利试验的结果如何,方可知道。如果结果有利,则我们可在同样的制度中,以生产者相互间的协定,获得统治生产的方法,且在新形式下,有方法重新组织一个具有健全反应的活的社会,重新确立一种职业的荣誉。
有人常把人类比做一个失眠的人,因为右侧睡不熟,故翻向左侧,几分钟后,重复转向右侧。这境象可说形容毕肖。人们对于使其受苦的弊病加以反抗;他们试用一种全然相反的方法;应用到矫枉过正的地步,到荒谬绝论的地步,以致又促成了新的弊害;于是,百年前称为解放的,现在称为苛暴,往昔的弊病重新成为热烈愿望的一种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