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重逢,竟是定家最先认出了他,定家朝他狂吠,扑倒他亲热,她惊讶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看见他转身时,哭得像个孩子。她过得很好,他不想再打扰。
好在,导演给了一个美好的结局,使这部电影摆脱了传统的悲剧。
对陌生人的忽然心动,好像我也曾有过。
多年前冬夜里,就好像今晚这样低温的夜。我坐上末班的公交车,十点半的样子,身上仅有一元硬币,在始发站上车,投币后刚坐下,司机说没看见我投币,我站起来又急又羞,说自己投过了,司机坚持,我碍于身上已无分文无法说清。这时,一个穿浅咖色夹克的男子走上来。
他沉静道:“我看到她付过了。”司机只好作罢。我这才坐下,我知道他并没有看到,我感激望向他点头道谢,他淡淡笑意会我别怕。他的脸很英俊,笑起来温暖。那是我唯一一次对陌生男子的心动。隔了多年,同样清冷的夜,忽然想起他,此生都不会再见,但他给我的生命里留下了温情的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