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嗤笑了一声,从身上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挥了挥说:“从进门你就瞧不起我们乡下人,又嫉妒我哥是南先生的学生,至于什么五十两,你觉得我们看的上吗?”
纪礼吃了一惊,他甚至以为自己看错了,还盯着银票看了半天,果然是一百两的银票没错,还盖了钱庄的红印。
“谁知道你们的钱哪来的?看着妖妖媚媚的,就不是什么好姑娘,说不定就是仗着南先生的名头骗的,如今还想再多骗我一个!”纪礼狡辩道。
“够了!”南先生冷喝了一声,“我的学生,我会不知道是什么品性吗?纪礼,我说过不会收你为学生,读书也要先修心,你这心术不正,我收不起。”
“还有,她是我家的恩人,你这样侮辱我的恩人,便是与我为敌,以后再见面只当不认识吧。”南先生指着白半夏说道。
说完他有对白生明说:“我去拿包袱,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