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似没有刻意刁难，也没有胡搅蛮缠，就是在陈述事实。
可实际上，这是一个足以搅动山猫队更衣室，导致将帅失和的陷阱问题。
这个问题一出，就连老尼尔森这样的老江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他不回答，那就等于默认德克在自己心中最重要，让外界看来就是，他对陈程态度仅限于工作关系，我跟他才认识几天啊？没有那么深的交情。
如果他如实回答，是陈程自己主动要求登场比赛，那当初德克同样要求上场，而且球队老板亲自来求情，都没有得到许可，为什么偏偏到了陈程这里，你就同意了呢？
是不是德克的职业生涯更重要，陈程的就不那么重要了呢？
稍不注意，再给他扣上一顶“白命贵，黄命贱”的种族歧视大帽子，老尼尔森就可以原地辞职了。
老帅的脸上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陈程则仔细端详着那个记者胸前的入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