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怎么这么笨?你没听过‘任你打,任你捶,坚决不说陪过谁’吗?我老婆那边我来处理,但你要记住,今后任何人问你和我有没有关系你都要予以否决,你只是招待所里的服务员。”
潘月莲见秦威答应做他“老婆”的工作,一颗悬着的心又回到胸腔中,说:“秦大哥,我听你的。”
秦威见她喊自己“秦大哥”,觉得不妥,若是两人私下时这样叫叫也未尝不可,万一小姑娘叫顺了改不了口在公众场合一叫唤,那就是公开对人宣称他们俩有关系,马上纠正说:“今后不允许你叫秦大哥,必须喊我书记。”
潘月莲自从昨晚犯了错误后,什么事都不顺心,现在秦威连称呼他“秦大哥”也不让叫了,小姑娘心里受不住事,变得心事重重起来。
秦威见她变得忧郁起来,想起那晚她没有到他房间去,便问道:“月莲,大前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没见你到我房间来?”
潘月莲见秦威提到这码事,马上想到杜光明教自己说的话,觉得有必要试他一试,这几天秦威不在,她也在思考如何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赚一点钱,秦威如果是个贪官,待他倒台时自己也可以远走高飞,否则就是鸡飞蛋打一头没落到一头。她用手掩面,使劲挤了挤眼,肩膀耸动着,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