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成为永恒的白昼,用你太阳的光线做我的日落,与你永不分离。
请成为看不见的黄昏,让我的不安和渴望成为你迟疑不觉得暮色,成为你不确定的色彩。
请成为绝对的黑暗,唯一的夜晚,让我在那里面迷失,遗忘自己,让我的梦像星星一样在你远方和否定的身体上发光。
让我成为你罩袍上的褶皱,你花冠上的珠宝,你指上戒指那抹奇异的金色。
让我成为你壁炉里的灰烬,因为若我是尘土有何不妥?或是让我成为你房间的一扇窗户,因为若我只是空间有何不妥?或者让我成为你漏斗里的一个时辰,因为若我逝去,但仍是你的有何不妥?若我死去,但仍是你的,若我失去你,但通过失去你又找到你?
荒谬的主人,废话的信徒,希望你的静默成为我的摇篮,催我入眠。希望你纯真的存在抚摸我,安慰我,哦,天界的先驱夫人啊,“缺失”的女王啊,静默的处女母亲啊,冰冷的灵魂的炉底石啊,荒凉的守护天使啊,哦,悲伤永恒但完美得不真实的人间风景啊!
你不是一个女人。你在我心中连一丁点女性的感觉都没激起。只有在我讲话时,称呼你为女性的措辞能勾画出一个女性的轮廓。因为,我忍不住温柔爱慕地讲起你,只有将你称作女人,这个词语才能算名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