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灯摇了摇头,将出来散心的蛇收了回去,却发现苏苏头顶上的花骨朵,好像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师兄,你看!”
“我不看。”凌玄一副佛系的样子,他转过了身去,不想搭理扶灯。
扶灯却是不让他逃避,将苏苏捧到他眼前,激动地说:“你说,这样下去,是不是要开了?”
“没有,我见她与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扶灯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凌玄也会当缩头乌龟,他说:“罢了罢了,就当我看错了。”
心里想的却是,真不愧是老子,这么细微的区别,都被老子发现了!
苏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变化,早在去蓬莱之前,她就有一种自己要开花的感觉,可是到现在,她都没开得出来。
她真的要急死了!
小红嘶嘶地吐着信子,苏苏瞪了它一眼,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吃的还不是我吃剩下的?
被苏苏瞪了一眼,小红却左摇右摆地扭了起来。
苏苏觉得这蛇或多或少地脑子有些毛病,她不跟他计较。
可是在他们第四次入定之后,苏苏觉得有些不妙了,这蛇长得是不是过分快了些?
原本它盘在扶灯的手上就跟红绳手链一样,但是现在,它都快要将他们挤出洞外了。
小红将扶灯绕在中间,像是猎人将猎物据为己有一般,生生地将扶灯将凌玄和苏苏隔开了。
不仅是苏苏,凌玄也问:“师弟,你这蛇,是不是长得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