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会陆续开始散场,不过依然热闹非凡,不少人都被这场丝绸秀所吸引。
此时的余存浩父子已经灰溜溜的跑了。
爱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步婉也看上了这些精致非凡的丝绸,林云起本想离开,却拗不过步婉,只好带着在挑选起来。
这一幕苏青看在眼里,却只是站在一边没有凑上去。
林云起摆明了不想搭理自己,他也没有兴趣贴上去。
大腿是可以抱,但不能舔,这是苏青的底线。
看着远处的苏青,步婉朝林云起道:“依着我看,此子倒是颇有才华,今日之后文坛也势必有其一席之地,相公并非刻薄之人,又何必这么为难他呢?”
“我又何尝不知这点。”
林云起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可再有才华终归是阉党的人,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日他后定然是我等清流的大敌,我身为清流,怎么能承认他这个妹夫?”
步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身在宦海,身不由己。
很多事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
身为清流领袖之女,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外面的马车上。
吃了这么大一次亏,余存浩很难受,指着苏青的马车,问:“爹,难道就这么放过他?那与三柳先生会面的机会本该是我的啊。”
“一介武夫,即便做出了绝句又如何?”
余然轻哼一声,没了台上的风度,一张脸上写满了阴狠,“听说他在定州城闹出了瞒报田产一案,现在此案还在大理寺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