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春生与刘权生二人卷着裤腿,站在有些温热的凌河水中。脚下,凌河水一会儿缠在二人脚上,一会儿又向城北跑去,南来北往,没有尽头。
师徒二人就这样安静地看着那一桥连两栋、玉盘配珍羞的轻音阁。
“这蝶蛹帮和轻音阁的关系,可谓是千丝万缕啊!”刘权生轻轻叹了口气,“也是徒儿愚钝,在这凌源十二载,轻音阁的酒都要被我喝见底儿了,也没弄明白哪个是蝶蛹帮安插在轻音阁的彩蝶,仅是知道了个大概。”
东方春生略感诧异,“就是那个总舵在江南,与斥虎帮齐名蝶蛹帮?”
刘权生轻轻‘嗯’了一声,随口道,“江南蝶蛹,江北斥虎,斥虎帮和蝶蛹帮以长江为界,历来互不侵犯,蝶蛹帮千里迢迢在清音阁安插一名彩蝶探子,可以说是过界了!可是,更让我好奇的是,脾气素来刚决的塞北黎,居然能够容忍蝶蛹帮的无故犯界,这让徒儿百思不得其解。”
“聒噪,便是一屋子彩蝶又如何?我徒儿挺枪纵马,裤子一脱,金枪一挺,全给她干爬下。”没了刘懿那些个后辈儿在侧,本性跳脱的东方春生,也是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