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舟平竟然将这种话,说的理所当然。
宁挽歌觉得好笑,“搜刮民脂民膏就该判刑,何况陈家做的事情,你虽然不完全知情,但也没少助力,三皇子判你发配边疆,就是对你从宽处理了,你该感恩。”
“不,挽歌,三皇子不是看上你了吗,你去求三皇子,他肯定愿意放了我的,我就不用发配边疆了,到时你就回宁府来,你就是宁府独一无二的大小姐。”
宁舟平的话,让宁挽歌对他的最后一丝敬重也掐灭了,冷冷的道,“你是要我向三皇子献身吗?”
“那是三皇子,是皇亲国戚,给他做通房或者妾氏,那是你的荣幸,也是我们宁府的荣光。”
“不可能,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我与三皇子只是萍水相逢,我不可能去求他,他也不可能为了我去违反大秦律法,你想都不要想。”
宁挽歌的话彻底掐断了宁舟平的最后一丝希望,宁舟平眼看不可能获救,神色逐渐变的狰狞,“你个逆女,不救自己的父亲,你是会遭报应的。”
一旁的宁玉茹冷冷的看着自己父亲的祈求宁挽歌,又转变成咒骂,她不甘心,为何她的人生会变成这样。
“明明都是宁家的女儿,为何我们被流放,你却可以安然无恙?”
宁玉茹的话,瞬间在宁舟平的闹钟炸开,“没错,你也是我女儿,我有罪,你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