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法,”她竖起一根手指指向我,“好用。”
“传信不易,不传信却容易。若我超过三日未传信给北离,就证明要出事了,他们就要做好准备。”
原来是这样。
我垂眸,怪不得一直不见慈宁宫的动静。
“兵部尚书罗远博也是你的人吧。”
“又聪明了!”太后施施然坐到椅子上,“再猜猜,猜对了有饭吃。”
“所以说,祁珩被困是假。他查到军队里有叛徒,传信给陛下时被你的人发现。你们误导传令军祁珩造反,意图杀了祁晏。”
但我想不明白,若高义同太后是一伙的,那太后为何要做一场伤了祁晏如此拙劣的戏,让我们察觉高义不对劲,借祁晏的手杀高义。
“对了一半。祁珩被困是真,叛徒是真,传信被发现是真,都是真的。但是我想要的,不只是杀祁晏。高义的死,只是因为他太烦了,我讨厌话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