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的血，叫人看得瘆得慌。
衬衫袖口其实也蹭到了，但没有外套上的多。
“洲哥，你来打几局？”赵江贺提议。
冯靳洲目光有些懒散，牌面上一扫而过，问：“你们赌的什么？”
他斜眼去找烟，嘴里有些发涩。
宴会厅里男士都抽着烟，已经有些烟雾蒙蒙了。
赵江贺给他递烟，冯靳洲接过，只咬在嘴边，没有点燃。
舌尖碰到烟头，带着些苦涩。
冯靳洲解了衬衫的扣子，领口敞开来，露出他若隐若现的肌理，喉结随着他说话上下翻动，身子也没坐直，斜靠在椅背上，他不晒到太阳的皮肤很白，章舒华知道。
章舒华收回视线，低头抿酒，驱赶掉脑子里一些香艳的画面。
阮少姝低声问她，“你们和好了？”
章舒华心不在焉的，收起心思，摇头，“他刚才说你送我的香水臭，我就回来了。”
阮少姝：“……”无言以对。
阮少姝又跟章舒华咬耳朵，“他鼻子有毛病吧？”
章舒华悄悄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阮少姝觉得好笑，正要笑起来，冷不防听冯靳洲开口，“我鼻子有毛病，耳朵很灵。”
吓得章舒华和阮少姝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