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红包给小天：“逛街基金，他们都有，拿着。一会儿到商场里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谢谢素馨姐姐。”小天恭敬地双手接过。
几个孩子在商场里，开心得忘记了今天发生的不愉快。
直到晚上，沈向阳回来，一推开门，全家整整齐齐坐在那里，齐刷刷看着他，把他看得浑身发毛。
“你，你们，还没睡啊。我先回房了。”
素馨厉声道：“站住！我有话问你。”
沈向阳乖乖走了过去，在唯一空着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听说你不是自己辞职的，而是因为上班时间打牌被开除了，是不是？”
沈向阳一听是这回事，微微松了口气。
“他们让我干重活，我干不了才打牌的。这事我跟你说过了。姐夫也知道。”
素馨又问：“你打牌输了很多钱，是不是？”
一提到钱，沈向阳就又有些紧张了：“没有没有，小打小闹的，都是朋友，随便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