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铁青着脸:“你少在这里当水鬼拉我下水,我屋里被翻成那样,刚才就你在家里,不是你还能有谁?”
梁锦玉了然的笑了起来,看向同样脸色难看的陈老头:“爹,原来娘是怀疑你偷钱了,毕竟今天去娘房间的,除了她自己,就剩你了。”
远处的陈大妮立刻起哄:“对对对,刚才阿爷去房间给大妮拿衣服了,一定是阿爷偷得!”
陈老头哪受得了这种冤枉,一鞭子抽在地上,怒道:“胡说八道,我好端端的偷什么钱,再敢胡说看我不抽死你!”
陈大妮吐了吐舌头,忙捂住嘴。
“那就这怪了,不是爹偷的也不是我偷的,难道是娘你监守自盗,贼喊捉贼?”梁锦玉回头问。
王氏恼羞成怒:“放你娘的狗臭屁,小娼妇狗嘴里吐不象牙来,我偷自己的钱干什么,大家别听她瞎说。”
“既然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家里进贼了。”梁锦玉斩钉截铁的说,审视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一件原本跟偷钱毫无关系的事情。但既然知道钱是王氏自己偷的,那么这钱一定是在那人身上。
“梁氏你看我们干什么,你不会怀疑是我们偷了你家钱吧?”有村民不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