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立马倒在床上,侧卧着身子,挪到床里面去,背对着傅白,道:“你倒的不喝。”
傅白瘪了瘪嘴,道:“不喝算了,渴死你!”
陆淮哼了一声,不开腔了,应该闭着眼睛睡了。福禄进来时,陆淮已经呼吸平稳,睡得熟。他只好把醒酒汤端回去,待陆淮醒来,再热一热端进屋里来。
席面吃了半个时辰左右就散了。柳莺莺和柳阏被陆家小厮送回了县里,柳莺莺临走前本还想见陆淮一面,但被魏氏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说陆淮醉得厉害,已经睡熟,恐怕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与她说话。
这话把柳莺莺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只好跟着柳阏出了院门。王茹悄悄的给魏谰竖起了大拇指。
陆淮睡了半日才醒,醒来已是黄昏。天边云霞灿烂,火红一片。远处的云似乎都镀上了一层红边。
光线斜照下来,正好落在陆淮屋里,落尽他的床帐中。
淡红的光照在陆淮眉骨上,更显他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五官似刀削鬼斧,宛若神祇。
陆淮头疼欲裂,难受至极,他闻了闻身上的衣物,刺鼻的酒味浓郁,能把他臭得都不想呼吸。
他起身去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衣物换上,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