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庭安支好野帐,让两个孩子进去休息。
然而这俩孩子,一个比一个主意正,不休息不说,还非要吃点东西。
同仇敌忾地说常庭安没有野趣。
但他们带来的那些东西,食盒果腹,却不适合拿出来享受野趣。
“我有办法!”谷小颖一抬手,“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很快就回来。”
扔下一句话,她转眼间就没影了。
只留下常庭安和江朔州两人面面相觑。
“她,干什么去了?”常庭安讪讪地看着江朔州。
“或许,是去抓野鸡去了?”
江朔州也一脸懵,但自小受到的尊老爱幼的教育,让他还是回了常庭安一句,没让他的话掉在地上。
不过他这话,并没有让常庭安心情放松下来,反而还更多了几分无奈。
不只是对谷小颖的无奈,还有对江朔州的。
要不是自己立过规矩,不给权势子弟医治,他真想问问,这孩子有这样的症状多长时间了,从前就没想过请个大夫给好好瞧瞧吗?
“这样的天气,野鸡都回窝里,不在外边溜达了,她上哪儿抓去?”常庭安理直气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