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抓了床头的台灯狠狠砸在了他头上,她不敢想象后面会发生什么。
虽然她现在看起来并不排斥盛瑾年对她的接触,那是因为经过了这么多年她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慢慢痊愈了。
可在那件事刚发生的时候她是排斥一切男人的,走在路上甚至男人多看她一眼她都会觉得惶惶不安,更何况是来自别的男人的触碰。
她不敢跟冷文尧说自己差点被邓姝那个小男友给强了,因为如果说了冷文尧可能会不顾一切地去杀了那个男人。
她也没法跟别人倾诉自己的惊惧和不安,所以就只能自己撑着,撑着撑着心理就出现了问题。
因为意识到自己心理上的问题,所以后来她才选择了心理学。
她只能学着自己治疗自己,不然还能怎样?
原本应该在这样的时刻给一个遭受惊吓的女孩子温暖安慰的母亲,却在这场遭遇中扮演了帮凶的角色,她除了依靠自己,还能依靠谁?
盛瑾年将冷星竹抱得很紧,完全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并且努力用平静沉稳的语气安抚着她:“你先冷静下来,然后告诉我都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