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弟,你觉如何?”万俟舒又将目光落到了万俟笙身上。
万俟笙唇瓣蠕动,一时不语。
抄两百遍三字经?
万俟笙下意识看着自己的手,觉得抄写之后他的手估计就会废了吧,还有凭什么他就要被罚抄两百遍,而皇叔只要在家禁足半天就成?
至少也得跟他一样,抄个一百遍吧?
禁足半日算什么?这与没惩罚又有什么区别吗?
万俟笙咬了咬唇,忽而觉得皇姐和皇叔分明就是在一个鼻孔里出气,说是一同惩罚,可实际上却是在单单惩罚他,而且心好狠啊。
“皇弟?”见他许久不开口,万俟舒再度出声轻唤,眉眼之间笑盈盈的,全然都是不怀好意。
万俟临渊的眼中同样染着笑,两人眸中的笑在此时看来竟是如出一撤。
“…………”万俟笙紧皱眉头,可怜巴巴。
实锤了,他们两个真真在一个鼻孔里出气。
而他现下就是一没爹没娘,还没皇姐疼的,地里黄的小白菜。
“阿笙你怎么了?”花枝有些不明白,不觉伸手轻拉着万俟笙的袖袍,道:“这脸色怎么这般难看,像是吃了苍蝇似的。”
闻言,万俟笙捂着心口,只觉又受到了会心一击,他用埋怨的眼神盯着花枝不放,咬牙切齿道:“莫要胡说,我没吃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