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彬杨……
还记得那晚陈峰给他散心,说他被女人甩、被爹妈敢出家门。
不管是他诱惑了心甘情愿的她、是她利用了心境不好内困外忧的他、还是两人纯粹被生理欲望撮合、提供并寻找发泄释放的对象,齐曈忽然有些感激他,似乎他真的就把项临从她的灵魂里赶走了:她不再只有一个男人,项临更不再是她的唯一。
今天是夜班,齐曈从药架上取了口服避孕药丢进嘴里,用温开水把药片送下喉咙。
好久没吃这种药了,她拿着药品说明书看长长一串的副作用解释,看着看着眼前的铅字就昏花飞旋了起来。
这回是为另一个人吃的,果然有一就有二,这并不难,还会有三吗?
就像陈峰想象中那般不堪,陆彬杨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想起了那个比喻:男人是钉子,女人是木板,钉子自由的钉着,木板最后千疮百孔。
女人终归是弱者。
男人都是绝情。
项临结婚时新娘的笑脸何等的幸福甜蜜,齐曈不敢想自己结婚时的处境:丈夫发现新婚妻子不是处女时会是什么表情?